“今天非撕烂你这张乱说话的嘴不可!”
“我嘴臭?我嘴臭你还亲得那么起劲?昨天差点把我舌头都嘬麻了!”
两姐妹正闹得欢,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的两个好女儿,你们在闹什么呀?我在前院都听见动静了。”
两人抬头一看,是于丽捂着嘴打哈欠,慢悠悠走了过来。
秦淮茹轻啐一口:“谁是你女儿?想孩子想疯了吧你!”
秦京茹也跟着说:“就是!想要孩子自己生去,别乱认亲戚!”
于丽故作惊讶:“咦?你们忘了?昨天可是你们拉着我男人,一口一个爸爸地叫。”
“你们管我男人叫爸,那我当然是你们妈。”
“叫你们一声女儿,不对吗?”
“呸!死于丽,难道你没叫?”
“我可没乱叫,我这个人向来正经!”
“不象某些人,让叫什么就叫什么,一点底线都没有!”
“你正经?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滑稽的话!”
“零零七说得对,你是没乱认爹,但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别人家的媳妇呢!”
“一个已婚的人,天天跑来我们家卖弄风 ,还好意思说自己正经?”
面对姐妹俩的围攻,于丽丝毫不慌。
“别人家的媳妇?很快就不是了!”
秦家两姐妹同时愣住:“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我决定跟闫解城离婚了。”
“离了婚我就是自由身,到时候你们俩认我当妈,我绝不推辞!”
听到这话,两女顾不上她的调侃,急忙追问:“离婚?你想清楚了吗?”
“这可不是小事,不能随便决定的!”
“你还是多考虑考虑吧。”
“没什么可考虑的,我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以前没有他,我还能在闫家勉强坚持,但自从跟了他,我在闫家一天都待不下去。”
“都说从苦日子到好日子容易,从好日子回到苦日子难,这一点你们最清楚。”
“以前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每天吃咸菜都要书着根数。”
“如果一直那样,我也认了。”
“但这段时间,每天各种大鱼大肉,你们觉得我还能回去过数咸菜的日子吗?”
两女无言以对。
这番话,又何尝不是说出了她们的心声?
“那你离婚后住哪儿?难道要搬出四合院?”
“还有,之前闫家养着你,离婚后你靠什么生活?”
于丽神秘一笑:“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早有打算。”
“四合院我不会搬走,我的两个‘好女儿’都在这儿,我怎么舍得离开?”
秦京茹白了她一眼:“别贫了,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于丽呵呵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看,这是什么?”
秦京茹有些疑惑:“咦?这不是叶舒家的钥匙吗?怎么在你这?”
“怪不得我之前找了一圈没找到,原来是被你偷走了!”
秦淮茹白了表妹一眼:“这是重点吗?你这丫头真会抓不住重点!”
秦淮茹没在意表妹的大惊小怪,试探着问:“你是说,离了婚就住到叶舒家?”
“猜对啦!”
“我跟叶舒说好了,等他走了,我马上和闫解成离婚,然后就搬进他家。”
“对外就说我租了他的房,顺便帮他看家。”
秦京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她偷了钥匙,是叶舒亲手给的。
刚弄明白这个,她又想到另一件事。
“住的地方好说,你搬来正好和我做邻居,咱俩互相照应。”
“可你靠什么生活呢?”
不等于丽回答,秦淮茹就听不下去了。
“你这傻丫头,是不是昨天撞坏了头?怎么问出这么傻的问题?”
“你才撞坏了头!哪象你,一见好吃的就全往嘴里塞,我们抢都抢不过!”
“我可是你亲表妹,你居然说我傻?”
“今天你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抬手就给她一记爆栗:“说清楚什么清楚?”
“他走的时候没给你留钱吗?”
“留了啊,不算以前的,这次又给了我五千,还有一堆票,什么都有,连自行车票都在里头!”
“过两天我就去买辆自行车,羡慕死院里的人!”
说到这儿,秦京茹忽然反应过来:是啊,叶舒既然能给她留钱留票,对于丽肯定也不会少。
有了这些钱,哪还用辛苦工作?不大鱼大肉都算她们省的了。
见表妹懂了,秦淮茹略带好奇地问于丽:“他给你留了多少?”
于丽也不遮掩,笑着伸出五根手指。
秦淮茹表面平静,心里却乐开了花:“呵,看来还是我最得他心意,这次我赢了。”
虽然叶舒给她的生活费也是五千,和于丽一样。
可别忘了,之前他还给过她两千块的“内奸费”呢。
加起来七千,比她们多出整整两千。
这下,优越感一下就上来了。
“哼,我是三个孩子的妈又怎样?我年纪最大又怎样?小男人最喜欢的,到头来不还是我?”
秦淮茹心中得意,却丝毫不在脸上显露。她可不想因为一时得意,就把面前这两个得罪狠了。毕竟,她还想争一争“大妇”的位置呢。
虽然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她的野心从未熄灭——能当正室,谁愿意屈居人下?既然离不开,那就得往上爬。
三人正说笑间,一个声音突兀插了进来:“哟,秦姐,洗衣裳呢?”
“咦?京茹和于丽也在啊?”
“聊什么这么高兴?带我一个呗!”
一听这讨厌的腔调,三人不约而同皱起了眉。
于丽没好气地说:“傻柱,我们女人家说话,有你什么事?你又不是女的,瞎凑什么热闹?”
傻柱却毫不在意。他眼里只有秦淮茹,其他人全当不存在。
如今的秦淮茹,被滋润得如同十八岁姑娘一般,皮肤水嫩,仿佛一掐就能出水,气质也远胜从前。
从前三十多岁的她已让傻柱神魂颠倒,现在更是让他心痒难耐、眼里心里全是她。
被傻柱直勾勾盯着,秦淮茹浑身不自在,像被什么脏东西黏上似的,心里一阵反感。
对傻柱,她的感情很复杂——既感激他多年来接济自家,却也十分排斥他。
在叶舒出现前,她不是没想过跟傻柱在一起,要不是儿子棒梗拦着,或许两人早成了。
可现在不同了。一个身心都被征服的女人,再看从前的“舔狗”,只觉得恶心——就象吃惯了山珍海味,谁还咽得下烂菜叶?
别说吃,光是看见就想吐。
“呕……!”
秦淮茹突如其来的干呕惊着了在场几人。
尤其是秦京茹和于丽。
于丽朝秦京茹使了个眼色:“你姐怎么突然干呕了?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秦京茹也用眼神回她:“不可能吧,这才几天?哪有这么快的?”
于丽:“那不一定,吃东西的时候她抢得最凶。”
于丽:“你没看见她身上还有字吗?谁知道那是什么时候刻的?说不定咱俩掉坑之前,他们就好上了!”
秦京茹:“不会吧?表姐不是说那字是前一天才刻的?”
于丽:“她说什么你就信?万一她骗咱们呢?”
秦京茹一下子明白了:“也是,我表姐这个人可不简单,当初骗我进城就没安好心,害我在许家受了多少苦。”
秦京茹:“说不定这事她真瞒了咱们,还是得提防着点。”
“你们要提防谁啊?”
回头一看,秦淮茹正冷着脸站在那儿。
秦京茹:“吓死我了!表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招了?”
于丽:“偷听我们说话?秦淮茹,你可真够狡猾的!”
秦淮茹白了一眼:“我要不偷听,还不知道你们在背后这么编排我。”
秦淮茹:“特别是你啊,我的好表妹,你太让我伤心了。”
秦淮茹:“我真没想到,在你眼里我竟然是这种人?”
秦淮茹:“你哪次求饶我没帮你?”
秦淮茹:“你哪次喊爸爸我没陪你一起?”
秦淮茹:“你这丫头,真让我寒心!”
于丽也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俩别扯这些没用的了,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正经点?”
于丽:“秦淮茹,你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干呕?真有了?”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有什么有?我看你们才在扯淡!”
秦淮茹:“我就是看见那张老脸,恶心得受不了,跟怀孕有什么关系?”
于丽和秦京茹一愣,同时转头看向傻柱那张老脸。
再稍稍对比叶舒那张俊脸,三秒之后,两人齐刷刷捂嘴弯腰——
“呕……!”
“呕……!”
确实有点恶心。
看来,秦淮茹是真没怀上。
可喜可贺,大吉大利!
三人的反应让傻柱子摸不着头脑。
“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了什么新毛病?”
“秦姐?你还好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上医院看看?”
秦淮茹回过头,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一点小问题!”
“医院就不必去了,你离我远点就行了!”
傻柱子一愣?
什么情况?
我没听错吧?
秦姐这是在让我走?
而且她为什么背对着我说话?
难道有什么别的意思?
还没等他想明白,秦淮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傻柱,你找我什么事?”
听见女神开口,傻柱子也顾不上琢磨别的了,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容,搓着手说:
“秦姐,我瞧你在洗衣服,正好我那儿也有几件脏衣服,要不你顺便帮我洗一下?”
“还有,我昨天从厨房带了点花生米回来,一个人吃不完,你要的话,咱这就进屋,我给你拿点带回去!”
傻柱子心里暗笑:“棒梗那小子总算走了,这下没人拦着我和秦姐了吧?”
他已经盘算好了,进了屋就跟秦淮茹表明心意,再把生米煮成熟饭!
他馋秦淮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最近她好象越长越年轻,身材越来越有味,气质也上来了不少。
带点富贵人家的太太样儿,更让傻柱子心痒。
之前有棒梗夹在中间,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现在棒梗走了,也该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