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1 / 1)

贾张氏顿时眉开眼笑。

等傻柱把她扶起来,刘海中才招呼众人散了。

论起耍心眼,傻柱哪里是贾张氏的对手。

如今贾张氏成了傻柱的媳妇,照顾她就是傻柱的本分。

况且街道办对上了年纪的贾张氏向来照顾,但凡她有要求都会优先考虑。

只要贾张氏不松口,傻柱就别想离婚。

想到这儿,贾张氏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往后余生,她要把傻柱牢牢攥在手心里。

至于秦淮茹那个丧门星,休想再打傻柱的主意。

傻柱斗不过贾张氏,只得乖乖去烧水洗澡,然后回屋歇息。

翌日清晨。

秦淮茹又像上次一样从中院绕到后院。

她心里还存着几分念想,盼着傻柱能跟她说几句体己话,表白心意。

谁知碰面后傻柱还是老一套,口口声声说是被贾张氏逼的。

一个大男人被老太太胁迫,说出去谁信?

傻柱一个劲儿赔不是,秦淮茹却懒得搭理。

没良心的东西!气得她差点呕出血来。

昨天她特意跑去找刘集,没想到早已人去楼空。

打听到刘集去了外省,秦淮茹的心凉了半截——最后的指望也没了。

除了刘集和傻柱,她再也找不出第三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如今刘集远走他乡,傻柱又娶了贾张氏,秦淮茹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原本还指望傻柱能回心转意,谁知这榆木疙瘩死活不开窍。

连当初为何要娶贾张氏都说不清,看来这三十年的光棍真是当傻了。

第四天,符咒失去效力,傻柱终于重获自由,但贾张氏却病倒了。

傻柱不得不里外照料贾张氏,想让棒梗帮忙搭把手,却被对方直接无视。

他只好请假在家照顾,生怕街坊邻居说闲话。

转眼间,傻柱在福寿楼干满一个月,领到三十五元工资。

回家后,他老老实实把钱交给贾张氏。

见傻柱如此顺从,贾张氏心花怒放,趁其不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招是从于莉那儿学来的。

虽然从前她骂过于莉不知羞耻,此刻摸着钞票却忍不住效仿。

傻柱被这突然举动恶心得够呛。”晚上烧水洗个澡!贾张氏喜滋滋吩咐。

休息多日的傻柱爽快应下。

次日,得知家中有钱的棒梗手痒难耐。

天天吃剩菜虽能果腹,可比不上当初跟刘光奇扮乞丐下馆子的快活日子。

瞅准傻柱上班、贾张氏去照顾贾东旭的空档,他熟门熟路翻窗潜入傻柱家。

闭着眼都能摸到花生米和白酒的盗圣,这次却怎么都找不到钱匣子。

正焦急时,拐杖声突然逼近。

躲藏中的棒梗不慎放了个响屁,当场暴露。

小兔崽子偷到奶奶头上了?贾张氏看着反锁的房门恍然大悟。

棒梗支吾着说是来玩,却忘了这借口本就是贾张氏教他的。

见糊弄不过,他转身要逃,却被堵在窗前。

鸡毛掸子带着风声抽下来,贾张氏边打边骂:好手好脚偏要当三只手!棒梗的惨叫顿时响彻院落。

让你学坏,白眼狼!

我 你!

贾张氏挥着鸡毛掸子狠狠抽打棒梗。

要从床上快速逃脱相当困难。

他痛得直叫唤。

奶奶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她怀疑之前丢失的钱都是棒梗偷的。

包括辛苦攒下的养老钱和离婚时得到的大笔财产。

老实交代,偷了我多少钱?贾张氏怒吼。

在贾张氏心里,孙子重要,钱同样重要。

那些养老钱是她一辈子的积蓄,突然消失。

后来离婚得到的巨款也不翼而飞。

想起棒梗常和刘光奇下馆子,说是假扮乞丐。

现在看来都是借口,钱肯定是被他们挥霍了。

想到这,贾张氏下手更狠了。

真的是第一次!棒梗拼命否认。

但贾张氏根本不信。

那些钱藏得隐秘,外人不可能发现,一定是家贼。

还敢骗人!贾张氏继续猛抽。

棒梗痛哭流涕。

从前谁要这么打棒梗,贾张氏准会拼命。

如今她却亲自操起鸡毛掸子。

奶奶不爱我了!棒梗突然喊道。

这话让贾张氏愣住了。

她确实从未这样打过孙子。

以前最多装装样子。

以后还敢偷吗?贾张氏给他台阶。

再也不敢了!棒梗哭着说。

下次再犯,打断你另一只手!贾张氏恶狠狠地说。

棒梗低头哭泣,眼里充满恨意。

老太婆有钱却不给他花,现在又因为未遂的偷窃打得他皮开肉绽。

更过分的是把以前丢钱的事也赖给他。

要不是怕挨打,他绝不会认下这事。

此刻棒梗恨透了这老太婆。

屁股 辣的疼,走路都得扶着。

贾张氏让他趴在炕上,给擦了药膏。

院里已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大家都知道是棒梗去傻柱家偷贾张氏的钱。

看什么看!闲得慌是吧!贾张氏没好气地冲人群嚷嚷。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何张氏这是自作自受啊!

以前教唆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现在报应到自己头上了。”

做坏事早晚会遭报应!

易大妈看到这情形直摇头。

虽然还没和易中海复婚,但要是易小海敢偷东西,她非把他手打肿不可。

贾家不好好管教孩子,现在想管也来不及了。

老话说三岁看老,棒梗这性子已经定型了。

想让他改好?难如登天。

贾张氏听不得这些闲言碎语。

我管自己孙子关你们屁事?她扯着嗓子嚷道。

谁稀罕管你家的破事?以后有你好受的!易大妈说完转身就走。

这话说到大家心坎里去了。

众人纷纷朝贾张氏吐口水。

贾张氏气得跳脚,又是一通咒骂。

易中海回家和易大妈说起这事。

棒梗那孩子算是废了。”他唉声叹气。

转头看见埋头写作业的易小海,心里总算有些安慰。

当年娶贾张氏时还想培养棒梗养老,现在看来还不如养头猪靠谱。

那白眼狼连亲奶奶的钱都偷,真是无法无天了。

自从收养了孩子,又想着跟沈伟明处好关系,他早就不指望贾家了。

所以孩子就得从小管教。”易大妈也叹气。

易中海握住她的手:媳妇,明天咱去把婚复了吧?

易大妈虽然还想再考验考验,但再不领证确实容易惹闲话。

犹豫片刻,她终于点了头。

易中海高兴得眉开眼笑。

晚饭时易大妈特意给易小海碗里加了个煎蛋,还拌了猪油。

看孩子吃得香,两口子心里暖暖的。

夜深人静,傻柱下班回家。

屋里黑灯瞎火,贾张氏不在。

听说白天棒梗溜进来想偷工资,被贾张氏逮着狠狠揍了一顿。

傻柱一直不信贾张氏舍得打宝贝孙子。

见贾家亮着灯,他拎着饭盒过去。

只见棒梗光着屁股趴在炕上,已经疼得睡着了。

那血肉模糊的屁股把傻柱吓了一跳。

贾张氏居然真下得去手?这可不像她啊!

三岁看老,该教育就得教育!贾张氏打断他的话。

这反常的态度让傻柱彻底懵了。

贾张氏这回动了真怒,将棒梗打得皮开肉绽,连傻柱看着都揪心。

往日棒梗去傻柱家顺手牵羊,贾张氏总是百般维护。

说什么孩子贪玩不懂事,不过是串个门。

如今偷到自己头上,这套说辞便不作数了?敢情碰了她的钱袋子就翻脸不认人?

这种嘴脸让傻柱忍不住讥讽:棒梗不就上我家玩玩么?多好的孩子啊。”跟个孩子较什么劲?瞧把孩子打的!

贾张氏顿时横眉立目:你个缺心眼的东西!我管教自家孙子轮得着你插嘴?现在你是何家的媳妇,棒梗姓贾,早不是你孙子了。”傻柱反唇相讥。

棒梗被吵醒时,眼里噙着怨毒。

他想不通从前捧他在手心儿的奶奶,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狠心。

每动一下身子,屁股就 辣地疼,定是那傻柱挑唆的——自打这人进门,奶奶就再也不疼他了。

还疼不疼?往后可不敢再拿了。”傻柱假惺惺凑过来,棒梗别过脸去。

他心底已有了盘算:要告发傻柱每日往家顺饭菜。

上回举报的流程他还记得,这回定要叫他丢了饭碗。

等傻柱成了穷光蛋,奶奶准会离婚,那时好日子就回来了。

次日天朗气清,易中海老两口带着易小海下馆子。

向来俭省的易师傅破天荒选了福寿楼——正好瞧瞧掌勺的傻柱。

棒梗咬着牙爬下床,虽然走路还一瘸一拐,但总归能活动了。

贾张氏早消了气想来安抚,却只换来冷漠的背影。

少年摸着红肿的屁股,眼底闪过寒光。

真是个没良心的,不就是打了他几下吗,记仇到现在,以前都白对他好了!贾张氏暗自嘀咕。

棒梗出了四合院,径直朝派出所方向走去。

到了派出所,棒梗把傻柱偷拿东西的事捅了出来。

傻柱在福寿楼当大厨,每天都会带回所谓的剩菜。

棒梗特意说明,这些根本不是普通剩菜,而是整鸡整鸭和大鱼大肉。

若只是些残羹冷炙也就罢了,但这么多硬菜,明显就是在监守自盗。

虽然只是个孩子报案,公安机关也不敢怠慢。

毕竟孙子告爷爷这种事着实罕见。

福寿楼虽比不上老莫气派,但也是和东来顺齐名的大饭店。

接到举报后,民警立即前往调查。

临近中午,傻柱正在后厨忙得脚不沾地。

易中海一家三口坐在大堂,等着上菜。

看见民警进门,易中海也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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