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区一圈人目光惊骇欲绝,难掩羡慕嫉妒。
“有谁能告诉我,这些东西都多少钱啊?!”唐诗曼眼睛都瞪直了,压低声音跟虞悦咬耳朵。
虞悦:“别的不太清楚,那对18k白金钻石蝴蝶耳环我在网上看到过,四十多万。”
能把这些惊喜藏在蛋糕里,且铆足了劲给许意浓更好的,众人更震惊的是这个。
真就应了那句话——
真正想对你好的人,每天都能过成节日,哪怕是他的生日都能想方设法将一切最好的献给你。
许意浓胸腔滚烫,眼底也有隐隐闪铄之势,喜极而泣地将那对环戒取出来,完美嵌合她的左手中指尺寸不说,且不知按了哪处机关,能自动开启闭合。
“我特意命人定制了开口戒,就是为了让你没有异物束缚感,想戴就戴,想摘就摘。”
江酌突然伸手,笑着勾过那枚女式戒指,帮她推进中指,“知道我们家宝宝不喜欢戴首饰,但戴不戴是你的事,送不送是我的事。”
许意浓并非不喜欢首饰,只是不喜欢戴的感觉,她曾亲眼目睹黎慧和许敬安的那枚钻戒戴上后,就再也摘不下来,自此对婚姻和首饰有种深深的恐惧。
谁料,他居然为了让她有自由感,派人为她量身打造了开口式。
“这只是情侣对戒,恋爱两个月送的。看呆了?”
腰被搂紧,江酌倏地低头吻了她的唇瓣,修长指腹摩擦过她耳后的软肉,“我怎么会在你没同意的情况下就求婚?”
“而且,才在一起两个月就求婚,那不是爱情,是杀猪盘。”
许意浓也没往求婚那方面想,听他这么说,脸颊燃起一片绯红:“你先放开我,还有人在看。”
江酌手臂肌肉用力,把人提到腿上,捏着她下巴,低哑的嗓音极具蛊惑性:“宝宝要说‘喜欢’。”
“可以不喜欢礼物,但必须喜欢我。”
她脸更红。
“果然恋爱还得看别人谈才精彩啊!”
商穆他们一个个口哨吹到飞起,喷起了香槟和彩带,厨师端着香辣剁椒烤鱼和各式清蒸油焖的海鲜摆盘上桌,众人才开始享用起午餐和蛋糕。
“意意,这不是你钓的那条海鲫鱼吗?做成红烧了诶。”庄绮惊呼一指。
那是许意浓唯一钓上来的胜利品,她刚拿出手机拍摄,耳畔响起江酌耐人寻味的哑笑:“欠我两个小时了。”
许意浓真想拿针把他嘴缝上。
江酌钓的那些肥得流油的鱼和海鲜,基本都进了她的胃。
酒足饭饱后,下午众人在海上玩起了各项水上项目,在甲板上迎风自拍的自拍,尝试玩冲浪板的冲浪。
许意浓怕水,在教练的介绍下选了个安全和刺激指数都很高的一个——竞速摩托艇。
比起体积大速度慢适合观光风景的快艇,摩托艇体积更小,只能容纳1~2人,但也更令人肾上腺素飙升,如水上过山车。
换上救生服和防水的运动墨镜后,一只修长结实的骼膊将她稳稳地抱上了摩托艇座椅。
艇身颜色墨黑,船艏型状如一头黑鲨整装待发着,江酌固定好她的腰身,把人安置妥当后,抓着她的双手握在前端的把手中间,慵懒勾唇:“双手并拢握紧啊宝宝。”
“放心,有我带着你,这艇翻不了,只会让你体验一把冲上云宵的感觉。”
他箍住她的腰身,低下头,咬她薄薄的耳根,许意浓被顺势抱坐在他腿间,她怕掉下去,双手握得死紧。
许意浓本来跃跃欲试的激动心情,在下一秒艇身如离弦之箭般飞出去后,整个人都瞬间绷紧了。
修长凌厉的摩托艇如一头黑鲨,利刃般猛地划破平静的海面,卷起白浪翻腾,如海面上冒出的一头凶猛巨兽。
飓风刮过脸颊,长发被海风吹得缭乱狂卷,许意浓一颗心狂跳了起来,被疾驰的速度刺激得肾上腺素飙升,既想让他慢点,又期待着一场更刺激的冒险。
“怎么不说话,是想让我更快点?”
艇身随着浪尖翻腾、跃起、砸落,划起数道激流的浪花,许意浓的背能清淅感受到他的腰腹肌肉在颠簸中绷紧的惊人力量感,以及箍在她腰间手臂的掌控力。
江酌沿海兜了几圈,最后在她颤巍巍的腿软下,挽臂把人抱上了海滩,许意浓被这场酣畅淋漓的竞速弄得浑身都湿透了。
几个男生在玩着冲浪板,兴奋吐槽——
“这不过是我酌爷把妹的小手段罢了。”
“我靠!刚才差点撞上前面那艘快艇,还是我们酌哥会玩!”
“我真的服了,秀恩爱也不是这么秀的,仗着这片海被酌爷包了就壕无人性是吧?!”
遮阳棚下,许意浓四肢发软,换了套干爽的波西米亚的吊带长裙回来,被他拉上沙滩椅休息。
下午烈日炎炎,江酌一边给她搽着防晒,一边漫不经心地捻过她发丝,乌眸沉黑玩味:“怎么下了床也这么怕。”
许意浓气不过地踢了他一脚。
海鸥成群结队地在海平面上掠过,风里有股咸湿味,一众人在海滩玩到天色擦黑,围着海滩吃完野味烧烤晚餐才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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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奢华的套房内,江酌洗完澡后便靠在床头回复着导师邮件,见她弯腰在行李箱内翻找着洗澡后的睡衣,因为蹲着,布料往前一抻,尾骨露出一截白色肌肤,腰部纤盈白淅。
就这么随意一瞥,他的心思就变了味,喉结轻滚:“坐过来。”
“……嗯?”
许意浓一时没察觉他什么心思,只听得他嗓音莫名暗哑,还是拿着衣服挪了过去。
江酌好整以暇地挑眉:“我是说,坐我身上来。”
“……”
“许意浓,你是不是该还债了?”
肯定句的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拎了过去,坐在他敞开的大腿上,江酌手臂圈着她腰身,侧头含着她耳廓舔吮:“本来打算带你去马代出海的,那儿有一座我的私人岛屿,我谈生意也方便。”
“但想想,才刚谈两个月就出国,还不把你吓跑。”
许意浓绞紧手指,瞪了他一眼:“你现在也会把我吓跑!”
“……你不是说不会乱来的吗?”
他微微低眸,大掌狠狠捻了把她腰窝,英俊眉眼里盛着几分令人心醉的谑笑:“我只是说,不会做到那一步。”
“让你爽,有一万种方式。”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意有所指地抚上她脖颈,食指勾住领口,滑到她腰际,往下,冷不防被许意浓握住。
她咬着唇瓣,羞得不象话。
“我先去洗澡了,不跟你说了!”
浴室内热气蒸腾,许意浓慢吞吞地淋浴完,换好难以直视的睡裙,裹着湿发在浴室吹完头发,酡红滚烫的脸蛋还是难以降下温来。
算了,不就是一个两个小时的惩罚吗,再难忍能难忍到哪去?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浴室门。
她趿着凉拖刚走来,江酌就有所感谢地抬眸,他眉骨挺,五官深邃,原本淡漠看涨跌股市的黑眸在她仅穿着一件冰蓝爱心波点蕾丝吊带短裙的身躯上停留几秒,灸热如火地盯着她:“这是什么?爱心波点小兔?送给我的礼物?”
“——不是!”
许意浓羞愤极了,这件睡裙短到赛比超短裙,胸前露出一大片肌肤不说,勉强遮住臀部,她当初收拾行李箱时顺手捞了两件,根本没注意到这件穿着清凉的被她塞了进来。
“我、我当初收行李箱时不小心拿错了。”
江酌似笑非笑睨着她:“今晚它也干不了多久了。”